场面一片混乱，夏晟注意到副部长正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表情越来越阴沉。
他抓住机会走到她身边。
“部长女士，很抱歉您看到这样的场面。”夏晟低声说道，“但比起商业贿赂，我更担心诺基亚被虚假技术承诺欺骗。”
副部长眼神锐利的看向他：“什么意思？”
“d国集团声称拥有零污染技术提取，但据我所知，那项技术人停留在实验室阶段，根本无法工业化。”
夏晟直视着她的眼睛：“而夏氏集团的技术已经在多个矿场实际应用，随时欢迎诺维亚专家实地考察。”
副部长沉思片刻：“你有证据吗？”
夏晟从内袋掏出一份文件：“这是国际稀土协会的技术简报，明确列出d国集团专利的局限性，第17页特别指出其工业化应用的障碍。”
这份文件是赵书彤连夜让夏氏集团技术团队准备的，此刻成了关键武器。
副部长快速浏览后，表情变得严肃。
“塔利先生！”她突然高声呼唤。
正被工会代表围堵质问的塔力如蒙大赦，赶紧挤得过来：“部长女士！请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副部长冷冷的说，“明天上午十点，我要求诺维亚矿业全体董事和夏氏集团重新谈判，如果d国集团代表也在场，那就更好。”
她转向夏晟：“夏先生，请准备好你们的技术方案和商业条款，诺维亚需要的是真正的合作伙伴，而不是骗子。”
这句话一锤定音。
夏晟看到彼得在人群中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而黎晚悄悄退到了角落，拨通的电话，毫无疑问是打给国内的赵书彤。
两个小时后，夏晟回到酒店房间，立刻打开笔记本和赵书彤视频连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