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彤轻笑：“赵家虽然不如从前，但在档案系统里……总有几个老朋友。”
夏晟握紧手机，忽然觉得胸口发烫。
这个曾经被他视为商业联姻工具的女人，此刻正冒着政治风险，为他强夺翻盘的筹码。
次日清晨。
夏氏集团很快召开紧急发布会。
到场的媒体发现，主席台上除了夏晟和赵书彤，还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前环保局副局长刘青山。
夏晟开门见山：“关于东郊污染，夏氏集团有重要证据公布。”
大屏幕亮起，显示出一份文件：《关于恒达集团违规填埋东郊湿第的处理意见》，签发人赫然是当时的环保局长，而经办人一栏写着周彬彬的名字。
现场一片哗然。
赵书彤接过话筒：“经核实，此次污染区域的地方和恒达集团当年填埋的废弃化工桶位置完全重合，我们有理由怀疑，污染物是二十年前的遗留问题，而不是夏氏集团所谓。”
刘先生颤颤巍巍的补充：“当年这件事被压下来，是因为恒达集团承诺出资治理，但后来……”老人苦笑，“他们只草草覆盖了一层土。”
记者们疯狂拍照，而守在直播前的张恒达，脸色铁青的砸碎了茶杯。
当天晚上，夏晟和赵书彤站在公寓阳台上，远眺东郊湿第的方向。
夜风微凉，夏晟裹紧了披肩：“张恒达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夏晟望着远处闪烁的灯光，“但至少这一次，我们赢了。”
“我们？”赵书彤挑眉。
夏晟转头看她，忽然伸出手拂开她被风吹乱的长发：“赵书彤，我们的婚姻协议……要不要我重新签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