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左手边这柄剑的剑柄是用凤凰的羽毛制成,火红的颜色之上点缀着美丽如星光的金芒。
可这柄无比漂亮的长剑却没有一丝灵光,气息也全然消失,只剩一具躯壳,除了外表,和一般凡铁剑也并无两样了。
明渊顺着顾桢的视线看过去,声音低沉地替顾桢解惑,“这柄剑已经死了。”
顾桢讶异回头,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死了?可它不是人……?”
明渊笑了一声,语气温和:“灵剑有灵,它在持剑人身死道消之际便选择一同走了。”
“有的只是在此处沉寂安眠,或许有一天会再度选择新的主人,也有可能一直沉睡到灵性消散,还有些可能过一会儿就来问你愿不愿意带它出去玩几天。”
“灵剑都有自己独立的思维,”明渊看了一眼顾桢,刻意指了指孤桐剑,“它天天大吵大闹的,你还没反应过来吗?”
孤桐剑愣了好几息的时间才发现明渊在说自己坏话,气愤地一甩剑首,那串玉珠子噼里啪啦地从明渊胳膊上打过去。
明渊只是嗤了一声,并不在意,“年纪没多大,脾气倒是数一数二。”
顾桢连忙收回跟明渊牵着的手,按住开始闹腾的孤桐剑,不让它飞起来跟明渊对打。
明渊看了孤桐剑好一阵,最后一弹指,一道灵力甩到孤桐剑身上,一下就止住了它的扑腾。
“或许灵剑的性格和铸剑人也有关系。”
沉默半晌,明渊说道。
顾桢隐约听过孤桐剑的来历,好奇问道:“铸了孤桐的人是……蕤松真君?”
明渊顺手揉了一把顾桢的脑袋,大步带着他往前走。
“是,他们的脾气一模一样,能把明见山山顶的冰川都给闹腾得化掉。”
顾桢缀在明渊身后,走过一排又一排各式灵剑,最后来到了一处泉眼旁。
一枚从顶上垂下的雪白钟乳石正正对着地面上的一处浅坑,一滴滴莹蓝水滴从钟乳石上滴落,静静地融入地面上的一汪水洼。
无比浓郁的灵气从那看似浅薄的水洼中溢出,近乎形成了实体,凝结出飘渺的雾气,在这一小方天地内萦绕飘荡。
顾桢只消深深吸一口气,就莫名感觉体内总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