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顾桢。
但贺龄没想到顾桢醒的这么快,连瞿怀青师兄都能被惑住一个多时辰,可顾桢连一柱香的时间都不用变清醒了,难不成他们剑修都是如此意志坚定吗?
贺龄自然不知道这是因顾桢修习的道统所致,只是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修,感受着让他汗毛竖立的剑气锁定了自己,在心中暗暗叫苦,却如何闪躲也避不开那些剑气。
剑气从贺龄侧脸擦过,将他身后的石台轰出一道淡淡的白痕,几颗被削下的碎石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再然后,只感颈侧一阵凉意,一柄乌黑的剑就横在了贺龄的脖子上。
三尾灵狐也在此时赶到了,看顾桢将剑架在了贺龄命门,一身柔顺如丝缎的毛都炸开了,身形大了一圈,眼睛瞟向贺龄,等待他的指令。
贺龄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从锋锐无匹的剑锋之上划过,留下一丝血痕。
“我认输。”
剑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打什么打?
等这结果被天榜认可了,石台上笼罩的灵气褪去,顾桢才挽出一个剑花,利落地收剑入鞘。
湖面上的清风吹过,吹起了青年鬓边落下的一缕黑发,将他额上的汗水也吹去了。衣摆飘动,腰身上配着的两只玉佩轻轻撞在一起,发出了悦耳的轻脆敲击声。
顾桢专注认真的神色如冰化水般消失在白净的面皮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浅笑。
“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