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甩了毛,现在连房间里都散了细小血迹。
为了避免浮云燕将原本整洁的房间变成什么凶杀现场,顾桢连忙走过去,双手将还欲甩毛的浮云燕拢在手心。
“你怎么搞成这样了?”顾桢难得沉了脸色,却也压不住语气的慌乱,“你受伤没有?”
浮云燕闻言,唧唧叫两声,用脑袋顶了顶顾桢的手心,示意顾桢放开他。
等浮云燕被放开,就直直展开翅膀,在顾桢眼前转了一圈,顾桢没有看见什么伤痕,这血都是别人的,好悬松了一口气。
“去洗澡吗?”
浮云燕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蹦上顾桢摊开的手掌,被顾桢挪到了装了干净清水的铜盆里头。
浮云燕在水盆里头鼓捣了许久,连水都换了好几盆,这才将浑身都洗干净了。
房间里头的血也被顾桢收拾干净了,于是一人一鸟就坐在了桌前严肃对质。
单方面严肃的顾桢直视着化作人身的浮云燕的眼睛,语气不虞:“到底怎么回事?”
浮云燕挪开了视线,吸了吸脸颊肉,状似无所谓地哼哼两声:“那个……嗯……就是你看到这样啦,我也没有受伤,不是我的血,我真没事,你累了这么久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明天还有比赛呢。”
说罢,不等顾桢质问,就噗的一声变回了小鸟,一头扎进顾桢的枕头里面,不过几息就打起了十分刻意的小呼噜。
顾桢叫也叫不醒装睡的浮云燕,只好泄了气,思及明天还有赛事,只好勉强收敛心神开始调息,免得影响了明日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