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余座民居,便不忍再看下去了,脚下不停地回了客栈的小院里。
“客栈的那个伙计呢?”
顾桢走过大堂,看见空空如也的柜台,突然想起来那个热情的伙计,问道。
李青霜摇摇头:“没见到,或许他昨日回了家,没有守夜,所以客栈里没见到他,这种时候与家人待在一处,也未免不是一件幸事吧。”
此刻日头已经西沉,三人却不会再失去灵力,便就围坐在树下的石桌边。
张青池的神识早已放出去,此刻他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原本微微阖上的眼眸一瞬睁开,看向城外。
“有人过来了,应当是太清门弟子。”
话音刚落,几道流光闪现,直直停在顾桢几人的面前,等光华散去,六名身着广袖流云蓝袍的弟子就站在了院中。
顾桢和李青霜跟着张青池站了起来,与对面的太清门弟子同时抬抬手,行了个拱手礼,张青池便开口道:“我们三日前就已经传了信出去,为何来得这么慢?”
张青池语气随意,显然与对面的某些弟子相熟。
为首的那个弟子背上负了一把焦尾琴,整个一副文人雅士的清贵模样,听闻张青池此言,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眼珠子差点翻进后脑勺去。
“不知道为什么,太清门辖地内到处都是怪事,我们连轴转地跑,若非郭邑城这事儿太过骇人,信又是直接送到了掌门手中,恐怕还要往后稍稍才能有人来!”
张青池耸耸肩:“瞿怀青,小心你的眼珠子翻不过来——太清真君可同你们说了此处的情况?”
瞿怀青自然地走过来搭上张青池的肩膀,揽着他往大堂走去:“知道一些,还是劳你再给我们说的详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