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志保恢复得怎么样了”毛利兰咬着唇,想起视频里洛保总是强撑的笑容。那时她咳得说不出话,却还对着镜头比耶,“还有她的家人会不会不喜欢我?”
“老太婆做的酱鸭确实一绝。”鸢尾不知何时出现,随手将机票塞进毛利兰手里。银发女人破天荒穿了件绣着暗纹的中式棉袄,腰间别着的不再是枪,而是个小巧的香囊,“不过你要是敢在老宅掉眼泪,我可不哄人。”
飞机穿越云层时,毛利兰望着舷窗外的云海,突然想起洛保说过的话:“苏州的冬天,连风里都飘着桂花酿的甜”
当她终于踩着青石板走进老宅,看见廊下挂着的红灯笼,还有站在梅树下朝她微笑的少女时,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兰!”洛保快步上前,
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却掩不住眼底的欣喜,“路上累不累?外婆炖了雪梨汤,就等你”话未说完,就被毛利兰紧紧抱住。
“笨蛋!”少女的声音闷在她肩头,“为什么不告诉我头痛还没好?
还有心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毛利兰的眼泪沾湿了洛保的衣领,却让她感受到久违的安心。
洛宁城站在门廊下,看着年轻人热闹的身影
眼镜后泛起泪光,苏缘清悄悄抹着眼角,往工藤新一手里塞了个热腾腾的桂花糕:“快尝尝,阿保说你爱吃甜的,听说阿宝认你为弟弟,不要对我这个老头这么客气,
”老人的目光扫过鸢尾腰间的香囊——那是她昨夜熬夜缝制的,针脚间藏着“平安”二字。
夜色渐浓,老宅的红灯笼次第亮起。洛保倚在美人靠上,听着客厅传来的谈笑声。毛利兰正教外婆折纸鹤,
工藤新一和洛米讨论着摄影构图,鸢尾则陪着外公下象棋,落子声混着宁夏讲解药理的声音,在雕花木梁间回荡。
“后悔叫他们来了?”鸢尾突然在身边坐下,递来一杯温热的黄酒,
银色硬币在她指间划出弧线,映着廊下的月光,“你外婆刚才问我,小医生,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位,带去见见她”
洛保呛得咳嗽起来,黄酒的辛辣混着桂花香气:“别听外婆乱说!”
这时门开了,他望着站在门前的毛利一家和工藤新一,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