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眼角的笑纹,她愿意独自背负所有黑暗。她终于在药物作用下陷入沉睡,梦里是外婆熬的鸡汤香,和鸢尾在阴影里警惕守护的身影
半年后的苏州老宅,腊梅开得正好,
洛保倚在雕花窗边,看着明昊在庭院里教外婆辨认草药,宁夏蹲在廊下调试新到的医疗设备,鸢尾则靠在梅树旁,用银色硬币击落枝头积雪,
阳光透过冰凌洒在青砖地上,给这幅冬日图景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在想什么?”洛米突然从背后冒出来,相机镜头几乎怼到她脸上,
少年已经褪去了几分青涩,牛仔外套换成了中式对襟袄,口袋里依然露出半截胶卷,“是不是又头痛了?我昨天拍的虎丘雪景,保证能让你心情变好!”
洛保笑着推开相机,:“帮我寄封信去东京吧。”她从袖中掏出写好的信纸,信封上工整地写着“毛利兰收”,
“邀请他们来过年,外公外婆念叨好几次了。”
洛米挑眉接过信封,目光扫过字里行间的邀约:“就是你说的那位空手道高手你小女朋友?还有总戴着眼镜的侦探小子?”他突然压低声音,
“还有那个眼神像狼一样的银发姐姐?”话音未落,后脑勺就挨了鸢尾飞来的硬币。
“小孩子乱打听什么?”鸢尾叼着烟走近,银发上还沾着雪粒,
“去帮你外婆劈柴,再废话把你丢去寒山寺敲钟。”
她在洛保身边坐下,望着信纸上晕开的墨迹,“确定要把他们卷进来?虽然黑衣组织最近消停了,但”
“这里是中国”洛保将信纸小心折好,想起这半年来在老宅调养的时光,
头痛的频率确实减少了,心脏也在宁夏的悉心调理下趋于稳定,
“外公外婆想见见他们,而且我想让兰看看苏州的雪景。”她顿了顿,声音放轻,“最重要的是,在这里,我能护他们周全。”
三日后,东京羽田机场,毛利兰抱着行李箱,望着手中的邀请函发怔,
信纸边缘用红笔细细勾勒着腊梅图案,落款处的“等你”二字被描了又描。“又在看信?”工藤新一推着眼镜走过来,怀里抱着装满研究资料的纸箱,“再磨蹭,飞机要误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