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支持你的决定。但手术方案必须经过至少五轮论证,还有术后康复”话音未落,毛利兰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发间的茉莉香驱散了些许凝重:“你们在说什么?我好像听到手术?”
洛保迅速挂断电话,挤出笑容:“兰,没什么,在聊患者的治疗方案。”
她接过小兰递来的热牛奶,杯壁的温度熨帖着掌心,却暖不化心里的寒意。晨光中,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转着钢笔,毛利小五郎默默往她碗里夹了个煎蛋,而鸢尾摔门而去的余响,仍在寂静的客厅回荡。
当第一缕阳光完全爬上窗台,洛保望着满桌早餐,突然明白:这场手术要赌的,不仅是她的命,更是所有人悬在半空的心。而那个总爱用冷嘲热讽掩饰关心的鸢尾,此刻大概正在顶楼,把对手术的恐惧,化作拆解枪械般的偏执准备。
“就等三天后吧,脑袋那个东西必须去掉。”洛保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翡翠镯子在晨光中撞出冷冽的声响,“至于我心脏”她低头看着毛利兰放在自己手背上的掌心,声音突然放轻,“无所谓。”
“你说什么胡话!”毛利兰猛地站起身,打翻的牛奶在木质桌面上蜿蜒成河,“什么叫无所谓?开颅手术的风险”少女泛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记忆中宫野志保倒在血泊里的画面与此刻重叠,“我不要再看着你涉险!”
洛保伸手想要擦拭她的眼泪,却被毛利兰躲开,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毛利小五郎捏扁的咖啡杯发出刺耳的变形声,
工藤新一迅速调出电脑里的脑部扫描图,喉结滚动着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小兰,有些事我必须面对。”洛保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极了在实验室里调配药剂时的模样,“如果黑衣组织能通过这个东西定位我,那你们都将成为他们的目标。”她望向窗外飘扬的樱花,想起昨夜鸢尾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加密讯息,“我不能让大家因为我,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宁夏的声音从被挂断的手机里隐隐传来,混着医院走廊的嘈杂:“保保!明昊联系了国内顶尖的神经外科团队,至少需要一周时间”但洛保已经听不进去,她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鸢尾遗留的银色硬币,边缘的鸢尾花纹路被捏得扭曲变形。
“胡闹!”毛利小五郎突然拍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