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尖锐的刺痛化作钝痛,如退潮般缓缓褪去,
她费力地侧过脸,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呼吸依旧急促得像是刚跑完长跑。
房间里重新恢复寂静,只有她绵长而虚弱的喘息声,
志保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上被抓出的褶皱,感受着体力逐渐回归四肢,
胸口残留的隐痛提醒着她药效的代颊,但那种久违的、充满力量的感觉,
让她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她伸手抹去脸颊的汗渍
志保盯着天花板缓了许久,喉间腥甜稍稍淡去,
她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刺得她眯起眼——距离服药不过四十分钟,药效竟比预估的更快消退,
“成功了……”她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撑着床头借力起身时,双腿仍在不受控地轻颤。
浴室的冷光灯亮起,志保扯下浸透冷汗的睡衣,镜中人面色依旧苍白如纸,
锁骨处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拧开莲蓬头,刺骨的水流冲刷而下,
方才灼烧般的体温迅速冷却,指腹抚过掌心结痂的伤口,刺痛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这场与时间赛跑的赌局,她暂时赢了。
换好干净的白色针织衫走下楼梯时,木质台阶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客厅的暖光漫过来,步美最先抬头,手里的蛋糕叉“当啷”一声落在瓷盘上:
“灰原同学,睡醒了吗?你好多了吗?”
“好多了。”志保声音有些沙哑伸手接住小兰递来的温水,
玻璃杯外壁的水珠沁得掌心发凉。她余光瞥见阿笠博士担忧的眼神,
对方正盯着她挽起的袖口——那里还残留着被自己掐出的淤青。
“好像确实比刚……”阿笠博士话到一半被小兰疑惑的目光打断,慌忙咳嗽两声掩饰,
“我是说,气色比刚才在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好多了!”
小兰歪着头:“博士你在说什么?小哀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志保抿了口温水,清甜的柠檬味冲淡口中的苦涩,
她勾起唇角,镜片后的目光掠过博士紧张的表情:“兰,博士的意思,
刚刚我没睡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