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链却无情地限制了她的行动。每一次拉扯,铁链与地面和铁柱的撞击声都愈发响亮,“哗啦!哗啦!”
那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疯狂地回荡,就像死亡的丧钟在为她敲响。
她不顾一切地朝着那看似能躲避的角落挪动,没走几步,由于铁链的束缚和内心的慌乱,她脚下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膝盖和手肘首先着地,一阵剧痛瞬间袭来,像是有烈火在灼烧一般。
粗糙的地面擦破了她的皮肤,有丝丝血迹渗了出来,那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宛如一朵朵盛开在黑暗中的死亡之花。
可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身体上的疼痛了。
黄艺的眼睛下意识闭上了,她能清晰地听到那两个人的脚步声从缓慢的行走变成了急促的奔跑,他们的脚步声在这空旷又阴森的地方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黄艺的心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少女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心脏在胸腔中咚咚地跳着,那剧烈的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跳出嗓子眼一般。
可该来的总会来,不一会儿,二人就来到了她的面前。
黄艺仰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地仰视着面前的两个人。
那个老女人站在那里,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乌鸦,她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那些皱纹像是岁月用刀刻下的痕迹,每一道都藏着无数的故事,只是这些故事都是关于算计、贪婪和恶毒。
她的眼睛很小,却闪烁着如狐狸般狡黠又算计的光芒,那目光在黄艺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似的。
妇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又恶毒的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冷漠和残忍。
男人的手上拿着一把破旧的钥匙,钥匙在她手中晃荡着,发出“叮当”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身形就像一头死猪一样臃肿而笨拙,却又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满脸的胡茬肆意生长,每一根都像是钢针般坚硬而粗糙,它们杂乱地分布在男人的脸上,像是一片荒芜的荆棘丛。
他的皮肤黝黑而又粗糙,那是长期在阳光下劳作和被风霜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