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两人走出医院。
安若初拉开车门:“我送你回天上人间。”
“送我回家吧。”严修谨晃了晃缠着纱布的手,“医生说伤患需要静养。”
安若初翻了个白眼。
“好,送你回家。”
二十分钟后,安若初将严修谨送到顶级豪华大平层,她转身就要离开:“人送到了,我先走了。”
严修谨突然扶着墙缓缓蹲下,虚弱地说:“安小姐我头好晕”
“少装!伤的是你的手又不是你的头!”
“医生说失血过多会引起头晕。”他抬起苍白的脸,眼神迷离,“医生还说需要有人陪着,万一晕过去,都没人知道。”
安若初咬着唇,最终还是上前搀扶。
刚把他扶到床边,严修谨突然用力一拽,两人一起跌进柔软的大床。
她刚要挣扎起身,就听见耳边传来他沙哑的恳求:“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下,求你了,抱一下,我的头就不晕了。”
安若初终于卸下防备,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抱就抱吧,今天打了一天架,我也累了,先眯会儿”
她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声音越来越轻。
严修谨轻轻嗯了一声,温柔地拢了拢她散落的发丝:“睡吧,待会叫你。”
今天的安若初实在太累了。
没过多久,安若初的呼吸就变得绵长均匀,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严修谨侧身凝视着她安静的睡颜,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她的眉眼。
他无声地扬起嘴角,目光缱绻,“真好,我们又能像以前那样了。”
严修谨将她又搂紧了些。
安若初一觉睡到日影西斜,睁开眼就撞进严修谨专注的目光里。
她揉了揉眼睛:“我睡了多久?”
“不久,就几个小时。”他撑着脑袋的手肘已经压出红痕,显然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安若初眯起眼睛问:“这几个小时,你就这么色眯眯地盯着我看?”
“色眯眯?”严修谨无辜地眨眨眼,“我明明是深情款款。”
她突然问:“老实交代,有没有趁我睡着偷亲,偷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