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准备抬腿踢开匕首的瞬间,他猛地冲上前,徒手抓住了刀刃!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严修谨却面不改色。
安若初眼中寒光乍现,一个凌厉的肘击直接将持刀醉汉撂倒在地。
她发狠地踩着醉汉的胸口,每一下都带着雷霆之势:“敢对老娘动刀子?我踹死你!”
醉汉被她踹得直翻白眼,嘴里不断吐出秽物。
会所保安闻声赶来,严修谨捂着流血的手掌冷声道:“把这些人送警局。”
他的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暴怒中的安若初。
“安小姐。”严修谨忍着疼痛上前,用没受伤的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腕,“够了,为这种人脏了鞋不值得。”
安若初这才停下动作,转头看见严修谨惨白却依然温柔的脸。
她抿了抿唇,突然扯下他的领带粗暴地缠住他血流不止的手掌:“白痴!谁让你用手接刀的!”
严修谨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值得!”
安若初冷着脸道:“行了,你自己去医院包扎吧,我先走了。”
严修谨突然身子一歪,整个人倒进她怀里。
“安小姐…”他虚弱地抬起受伤的手,“能送我去医院吗?实在疼得走不动了。”
安若初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掌心,终究还是心软了。
“真是麻烦。”她一边嫌弃地说着,一边扶着他上了车,同时打电话让巴山先回公司。
医院里,医生仔细检查着伤口:“伤口很深啊,怎么弄的?”
严修谨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站在一旁的安若初,轻声道:“替朋友挡了一刀。”
医生了然地笑了笑:“这年头,连老公都不见得能为老婆这么拼命,你们不只是普通朋友吧?”
安若初冷着脸打断:“医生就专心治病,少打听闲事。”
说着便转身出了诊室。
门一关上,医生突然笑出声:“修谨啊,这可不像你,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难道铁树开花了?”
严修谨轻声道:“这是我欠她的,你就别操心我了,自己还不是单着。”
医生边包扎边笑:“单身多好,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