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对。
严修谨喉结滚动:“若初,你还欠两分钟亲吻,此时此刻我想用掉一分钟。”
话音刚落,薄唇缓缓压下。
就在两人唇瓣相触的刹那,天际轰然炸开新的烟花。
严修谨掌心发烫地扣着她的后颈,辗转的吻间溢出沙哑恳求:“若初,能不能再多给一分钟,就一分钟!”
安若初睫毛轻颤,指尖勾住他西装领口,突然咬上他的下唇,含着笑意呢喃:“我今天心情好,奖励你三分钟。”
严修谨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叹,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托离地面。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唇。
“若初……”
“嗯?”
“你的唇好甜!”
“有多甜?”
“很甜很甜,比棒棒糖都甜,我很喜欢!”
——
夜色渐深,安若初回到琉光别墅时,庭院里那辆加长林肯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她唇角微勾。
封之珩居然还敢上门。
忽然,她起了玩心,随手甩掉高跟鞋,赤足踩进松软的泥土里。
指尖勾起一捧湿泥,她漫不经心地抹在雪白的小腿上,又故意蹭了蹭脚踝,直到原本莹润的肌肤沾满斑驳的泥痕。
进去客厅时,大厅内的封之珩和顾司晏同时起身,迎了上去。
可下一秒,二人目光骤凝。
她一双玉足泥泞不堪。
“若初,你这是怎么了?”顾司晏眉头紧锁。
封之珩指节捏得发白,嗓音低沉:“你的鞋呢?”
安若初眼眶立马发红,泪珠要掉不掉地悬在睫上。
她先瞥了封之珩一眼,才委屈地往顾司晏肩头一靠:“今天车子没油了,坐的出租车……司机半路发疯,把我扔在荒郊……”
顿了顿继续说:“我走了好久都拦不到车,鞋跟断了,我是光着脚走回来的,我的脚好疼。”
顾司晏一把将安若初打横抱起,心疼的说:“别怕,我帮你好好泡泡脚,再按一按。”
他眸色微沉,语气里透着冷意,“至于那个司机,我会找到他,让他付出代价。”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