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缓缓睁开眼,正对上封之珩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剑眉微蹙,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即便在睡梦中依然透着几分不羁。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想起自己在药效作用下如何不知羞耻地缠着他索求,那些令人脸红的画面让她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在心里将秦枫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封之珩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刚想抽身离开,突然天旋地转,一只灼热的大手猛地将她按回床上。
“怎么?”封之珩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暗哑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慵懒,“把我吃干抹净就想跑?”
安若初轻咳一声,“昨晚谢谢你帮我,不过”她瞥了他一眼,“你也不吃亏吧?”
封之珩突然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怎么不吃亏?我守了二十六年的清白身子,昨晚可是全给了你。”
“好好好!”安若初耳尖泛红,往后缩了缩,“那你说,想要我怎么补偿?”
封之珩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把你赔给我。”
“想得美!”安若初推开他,正要起身却看到满地狼藉的衣服碎片,不由瞪大眼睛:“封之珩!你下手可真够狠的,我现在穿什么?”
封之珩靠在床头,眼中带着餍足的笑意:“昨晚是谁比我还急不可耐?你的样子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了!”
他指了指沙发,“早就给你准备了新的。”
安若初刚要走过去,突然停住,凶巴巴地命令道:“转过头去!”
封之珩低笑出声,不仅没转身,反而欣赏着她羞恼的模样:“现在才害羞?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没碰过?”
“老流氓!”安若初红着脸抓起抱枕砸向他,快步走到沙发边拿起那条精致的连衣裙。
她背对着他穿衣时,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安若初整理好裙装后走进浴室,清凉的水流让她稍稍清醒了些。
抬头看向镜子时,她倒吸一口凉气。
雪白的颈间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耳后。
“这人是属狗的吗?”她咬牙切齿地对着镜子抱怨,指尖轻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