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坐在客厅沙发上,周身散发着低气压,冷冷开口:“还舍得回来?”
安若初鞋都没换就无奈回应:“怎么了?我连出去的自由都没有了?”
顾司宴站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质问:“你就让我吃冷饭吗?”
安若初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提高音量:“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如果饭菜冷了就自己热一下。”
顾司宴向前逼近一步,脸上带着一丝怒容:“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现在直接装都不装了是吧。”
安若初只觉得好没意思,连敷衍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到自己账户里那一百多万,底气也足了起来,心里对顾司宴那点讨好的心思彻底消散。
她迎着顾司宴的目光,语气平静,“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好,那就不用等到6个月了,我们可以提前解约,这不是你一直想到的吗?”
顾司宴一听到这个女人想提前解约,心猛地一紧,莫名有些心慌。
他顿了顿,竭力让语气显得自然:“还是等到六个月再说吧,我是生意人,诚信很重要。”
安若初轻嗤一声,直接回怼:“那你就别对我指手画脚,要是嫌饭菜冷,大可以再找个保姆。”
说完,安若初直接绕过他,脚步急促地往二楼走去。
顾司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低声呢喃:“我这是怎么了?”
曾经在商场上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他,面对这个女人时,却屡屡妥协,底线也越来越低 。
顾司宴刚还沉浸在思绪里,见顾母进门,一脸好奇地问:“妈,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顾母满脸红光,手里还拎着个精致的名牌小包,笑得合不拢嘴:“刚刚和几个小姐妹打完麻将,哎呀,那个风水师真没算错!今天我坐的方位在东面,手气好得不得了,大杀四方,把她们打得片甲不留,她们嫌我手气太旺,就提前散场了,我刚好路过这儿,就上来看看,今晚我就住这儿,明天再回去。”
说着,把包随手一放,坐在沙发上,脸上的得意劲儿还没褪去 。
顾母坐下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键事,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