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地朝着安若初冲了过来,嘴里还叫嚷着一些污言秽语。
“小妮子还挺有本事啊,哥几个抓住她。”
安若初毫无惧色,迎着冲上来的小弟们就出手了。
她身姿敏捷,拳脚并用,一时间,小弟们被她打得节节败退。
她不屑一顾,嘲讽一声:“来……继续打!”
刀疤男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见形势不妙,灰溜溜地跑到车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等他再出来时,场中已经只剩下一个小弟还在和安若初对峙,那小弟脚步踉跄,满脸惊恐,不断往后退。
安若初正准备上前解决掉最后一个麻烦,突然,一股刺鼻的气味袭来,刀疤男不知何时时到了她身后,用一块浸了迷药的纱布紧紧捂住她的嘴。
安若初拼命挣扎,双手用力地掰着刀疤男的手,可没过几下,她的动作就渐渐无力,随后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
刀疤男恶狠狠地朝小弟们吼道:“还不快帮忙把她抬进车里?磨磨蹭蹭的,等死呢!”
几名小弟疼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浑身酸痛,连拖带拽地将安若初抬向汽车。
他们打开车门,把安若初扔在了后备箱。
刀疤男快步走到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车子,扬尘而去。
两个小时后
安若初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缓缓转醒。
她发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粗麻绳紧紧绑着,粗糙的触感磨得手腕生疼,双脚也被捆在椅腿,完全动弹不得。
警惕地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楼大厅。
宽敞开阔的空间,挑高的天花板,家具摆件虽不算顶级奢华,但也规整精致,这格局一看就是别墅,虽比不上顾司宴那豪奢的住所,却也透着富贵气。
安若初被禁锢得烦躁,对着空旷的屋子扯着嗓子大喊:“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声音在大厅内来回碰撞,激起一片回响。
没一会儿,刀疤男就不耐烦地从二楼走下,步子又急又重,嘴里骂骂咧咧:“吵啥呢?劳资还没找你,你倒找起劳资来了,进了我的地盘,还由着你撒野?”
安若初狠狠瞪着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