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条件比楚萧家要好,不仅有实木桌椅,房间的角落里还有大红木衣柜和箱子。
除此之外,他家院子里还放着一架纺车,竹筐里是一堆纺好的丝线。
曹晓琴跑过去的时候掀动一阵风,吹得丝线飘飘扬扬。
“外祖父,您,您还好吗?”
弥留之际,老人浑浊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晓琴,晓月,是你们……是你们来了吗?”
曹晓月扑倒在床前,拉住魏延苍老的手,当看到老人家额头上渗血的伤口,心疼的直掉眼泪。
“外祖父,您,你怎样?舅舅,舅母,你们怎么也不找个大夫给外祖父治伤啊?”
“治什么治?”舅母不耐烦地叉着腰:“大夫都说没救了,感情你在这充好人,请大夫的钱你出啊?”
曹晓琴被噎得脸色通红。
外祖父知道自己不行了,紧紧抓住她的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晓琴莫哭,外祖父不行了!外祖父对,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娘,这都是我的报应”
“没有的事,外祖父没有对不起我们,是我们没有福气在您膝下承欢,也没福气孝顺您。”
“傻孩子,你就是心太软,和你娘一样,才会,咳咳咳……”
后面的话没说完,他猛地咳嗽起来。
众人紧跟着走进房间。
楚萧下意识跪到曹晓琴身边。
曹晓月虽然心里不高兴,但看到外祖父病成这样,也低着头跪下来。
魏延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一本发黄发暗的书,递到曹晓琴面前。
“这是我魏家传承下来的刺绣针法和秘籍,你母亲当年成婚,我气她忤逆便没有给她,如今,我,我将这本书,给,给你。”
“我魏家三代以刺绣为生,偏被贼子所害,藏身边关,你要,替魏家守下去!”
“就算这一代无法帮魏家扬眉吐气,也要等到日后,日后定要……咳咳咳……”
话没说完,魏延痛苦地绷直身躯,愤恨的瞪大眼睛:“苏老贼!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祖父!”
瞬间,房间里的少女哭成一片。
楚萧听得云里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