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月打着小算盘:“我想用它做头花和毽子,野鸡的头花漂亮,能卖十文钱,十文钱能买半包盐巴,够我们吃一个月呢。”
闻言,楚萧不禁多看了小姑娘一眼。
“没想到月儿年纪小,还挺有想法的,行,野鸡毛都给你!”
“等我把兔子卖了,再给你们买些胭脂水粉,把你们打扮得漂漂亮亮。”
他呼噜呼噜喝完一大碗鸡汤,宠溺地笑着。
“不,我不要胭脂水粉,”曹晓琴的眼底带着期盼:“当家的能不能给我多买些布和鞋面?”
以前曹老爹在世时,她和曹晓月就在家做女工。
后来原主染上烟瘾,不仅把她的绣品全廉价卖了,还把她的纺织机砸了。
如今楚萧变好了,她还想继续做女红。
一来她的绣工是十里八乡出名的,能挣不少钱,二来能找些事做,不闲着。
楚萧爽朗大笑:“这样也好,这几天山里不太平,你们在家绣花比较安全。”
“山里不太平?”
楚萧将今日在山上看到的事和猜测和她说了一遍,顺便将曹翠花和妇人们的事也说了。
曹晓琴听完,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那,那太可怕了,当家的你也先别山上了。”
楚萧被抓了一愣。
“好,我这几天去下笼子。”
说着,他故意用手指比作八爪鱼的样子,在曹晓琴的面前挥舞:“黏糊糊的八爪鱼来了,怕不怕?”
曹晓琴俏脸微红:“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呢!村里人虽然眼馋你打猎,可也有不少人确实帮助过咱家,尤其陈婆婆,小时候还给你买过糖人,咱们不能见死不救。”
“陈婆婆?”
楚萧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满头白发,后背佝偻的小脚老太婆身影。
陈婆婆的老伴早年是行脚医生,经常在山里采药,所以和曹老爹的关系很好。
他还在世的时候,经常把草药拿到镇上去卖,回来的时候,会给楚萧和曹晓琴带小零食。
只可惜医者难自医,这样救过无数人的好人,却痛苦地死于胃癌。
而他大儿子前些年被征兵的拉走了,说是军中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