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
“我只有一个要求,杀了我之后,放了随行的五十个护军,让他们把我的尸体带回成都府。”
苏显急的满头大汗,道:“大人误会,我等绝不敢伤害大人性命。”
陈寿冷笑,道:“难不成把天子使者关入大牢,是你们南充国县特有的接待礼仪吗?”
苏显道:“大人,误会,都是误会。”
陈寿掸了掸袖袍,漠然道:“既然苏县令一口一个误会,本大人就给你一个解开误会的机会。”
“说吧,为何如此对待天子使者!”
苏显抬起袖子擦了擦脑门的汗水,硬着头皮解释道。
“下令关押大人的那位牙将,原本是个贼匪,之前带着兵在巴西郡各县为非作歹,后来归顺了谯太守,还封了他一个千人督,还让他来了南充国县。”
“他手里的兵,霸道蛮横,下官拿他毫无办法,得知他关押了侍中大人,也不敢冒然劝解,生怕他一怒之下,就作出对侍中大人不利的举动。”
“得亏他身边这位陈曲长,深明大义。下官就恳请他将牙将灌醉,又找到了本县都尉……这才来到了大牢中,面见大人。”
听完苏显解释,陈寿依旧面无表情,口吻却是越发眼里:“苏县令,你好大胆子!”
苏显直接跪在地上,连声道:“下官有罪。”
陈寿厉声道:“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罪责何处!”
“我且问你,谯熙欲反抗陛下之事,你可知晓?”
苏显汗出如浆,嘴唇哆嗦着,也不知道该说知晓,还是不知晓。
陈寿道:“看来你知晓。”
“下官……”苏显意图辩解,被陈寿挥手打断。
“谯熙意欲反叛,人人皆知。”
“陛下昭告天下勤王,唯独巴西郡,拒不出兵。而后谯熙还收拢各县流民义军,让他们驻扎在西充、南充、阆中三地。”
“陛下下旨,让谯熙运粮去成都府,结果派来的使者都被谯熙杀了。”
“之后谯熙更是胆大包天,连江州都参军都敢扣押。”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恶事,将谯熙的狼子野心暴露的彻彻底底,你却还跟本官打马虎眼,说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