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督,贾逸此人狡黠奸诈,着实不好对付。他来到吴境,想要对付他的人如过江之鲫,却都没能伤他分毫。”
虞青盯着宁陌,道:“你是我最看重的人,别人查不到就算了,你呢?是查不到,还是不想查?”
宁陌拱手道:“请部督再给属下一点时间。”
虞青未置可否,突然问道:“我听说前些日子,贾逸来找过你?”
“是。他宣称这一系列案子与他无关,属下也是这么认为。”宁陌道,“但不代表他跟寒蝉无关。”
“你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查寒蝉。”虞青道,“只是因为你的妻子死于寒蝉之手,这是私事。”
宁陌没有回答。
“可你要明白,你是解烦营的都尉,理应以公事为重,然后才是私事。”虞青道,“现在解烦营的公事,就是要贾逸死。”
宁陌低头道:“属下遵命。”
“你把这一系列案子中发现的跟寒蝉有关的线索都梳理一下,我不管再牵强,再生硬,也要联系到贾逸身上,明白吗?”
“明白,但是部督,仅凭那些东西无法给贾逸定罪。”宁陌抬起头,“不知道在暨艳那里,部督有什么进展?”
虞青道:“我自有安排,你不用多问。”
宁陌躬身告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将几块寒蝉令牌都拿出来,摆在面前的长案上,细细端详着。过了一会儿,他起身走到墙边书架上,取出了一卷帛书。将帛书缓缓展开,另一块光泽有些暗淡的寒蝉令牌显露了出来。宁陌攥着这块寒蝉令牌,又回到长案边,轻轻叹了口气。
这块寒蝉令牌,是妻子林悦死后,他翻遍家中,最后在一块地砖下找到的。与后来案子中发现的几块寒蝉令牌简直一模一样,就是重量差了些。手上的这块寒蝉令牌要稍稍轻了一些,也正因为如此,他一开始就怀疑寒蝉并未参与这些案子。
宁陌将手上的寒蝉令牌揣入怀中,打开房门向家中走去。对于虞青的吩咐,他并不着急,他得尽量给贾逸争取一些时间。眼下已经可以断定,虞青听令于公子彻,但公子彻的身份依旧隐藏在迷雾之中,没有一丁点头绪。
暨艳失势这种朝堂上的钩心斗角,宁陌一向不怎么关心。对于虞青想要借机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