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戴着他那顶镶着金线、缀着珍珠的发冠。”
“我那天本来穿了件蜀锦绣面深衣,结果还是被他比了下去。”
“那天的驴肉蒸得过头了,太腻太烂,口感一点都不好……”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直听得贾逸焦躁不已,摆摆手止住了他们。
孙鲁班颦眉道:“这是解烦营的官差问话,问到的回答,没问到的别啰唆,懂不懂?”
几个人齐声应诺,眼睛却都看着贾逸,好奇不已。
贾逸干咳一声:“几位公子,当时孙公子可有什么异样?”
“小哥,我记得。”那个戴着耳坠的抢先道,“孙公子当时正在跟我们饮酒,其间去了趟茅厕,回来就嚷嚷着有急事,慌慌张张走了。”
“我们都说孙兄是不是上茅厕的时候,拉到裤子里了呢。”另一个人嬉笑道。
“哪有啊,他出来的时候浑身可没什么臭味。”
“我看啊,孙公子是看咱们点的菜太多,想逃账呢。要不是我喊住他,提醒他先结账,那顿饭怕是要大家均摊了。”
这几个人又聒噪起来,贾逸看向孙鲁班,却发现她以手扶额,显然对这几个话痨也没有什么办法。
贾逸只好大声道:“诸位,当时孙公子有没有说要去干什么?”
“那倒没有。”
“既然结了账,咱们还管他干吗呢,爱去哪儿去哪儿呗。”
“不过他在来怡楼闹了三次这种事了,总是半路就走。前两次,说好大家均摊的,饭吃到一半他就溜了。”
贾逸心念一动:“你是说孙公子曾经多次在来怡楼半途离席?”
“对啊,明明殿下派给他的差事最多,他手里的钱也最多,还老是逃账,真是让人无奈。”
“就是,问他借钱也爱理不理的,冷淡得叫人心寒。”
贾逸打断了他们的牢骚:“请问来怡楼在什么地方?”
“就在银钩赌坊旁边,大红门头,可显眼了。”
“门匾是檀木的,上面的字是曹不兴题的,去得晚了经常没位子的。”
“名气很大,其实饭菜啊,也就那么个样子,比起醉仙居可是差了点。”
孙鲁班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