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很古怪,你如果惹了事就跑去找她,她会觉得你在利用她,懒得理你。如果你有了麻烦不去找她,她反而觉得自己的人被欺负,会主动帮你。”
萧闲摇头道:“就算孙郡主的脾气的确如你所说,也可以去见见孙梦姑娘吧?”
贾逸道:“她不是刚从交州回来吗?让她先休息下吧。”
“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怜香惜玉了?”
贾逸摆了摆手,拉过了长案上的那碗豆粥。
萧闲的眼睛看着别处:“其实,有件事我一直很在意,但并没有问过你。”
“什么事?”贾逸一口气喝下半碗豆粥,抹了下嘴角。
“你还记得前年陆延那个案子结束后,我们在这里饮宴吗?那时你将孙梦也背了过来,秦风还取笑你终于对她下手了,我也以为你们好事将近。可是在宴席上,你不住地灌醉孙梦,追问她脚踝上的旧伤,显得十分唐突。”
“有吗?”贾逸抬起头,看着萧闲,“不记得了。”
“孙姑娘说是早年间,跟孙尚香郡主一起游猎时,不小心跌下马摔伤的。你似乎并不怎么相信,继续灌了她不少酒,反复追问地点、时间和各种细节,直到她醉得不省人事才罢休。”萧闲道,“后来这两年里,我总觉得你对她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所以呢?”贾逸道,“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嫌弃她脚上有伤吧?”
萧闲盯着贾逸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别说她脚上有伤,就算她瘸了一只脚,你也不会嫌弃她。你在意的是她伤到脚的原因。这是为何?”
“你这么喜欢刨根问底,不去解烦营当个都尉,真是太可惜了。”贾逸打岔道。
萧闲还想再问,却见秦风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于是调笑道:“怎么,马这么快就牵过来了?”
秦风摇头:“不……不是,我刚出中厅,还没到马厩,就碰到了解烦营的人,他们来抓你了。”
萧闲怔了下,看向贾逸:“这么快就上门抓人?你不会是在现场落下了什么证物吧?”
“潘婕不是我杀的,能有什么证物?”贾逸站了起来。
秦风拔出了破风刀,道:“老萧你退后,他们进来了,我先顶着。老贾你伺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