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只有接连遭拒,才会接着想其他的法子。”
“从逻辑上来讲,你这样说也不无道理。”贾逸点点头。
左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过,若你是西蜀的细作,身上带有极其重要的情报,隐隐觉得自己一路都被监视,那你找的第一个人,应该是最为可靠可信的吧?”贾逸摇头道,“而刘晨到了石阳,第一个找的是许都回来的贵妇;第二个找的是掣肘多过合作的孙吴;第三个找的才是军议司埋在石阳的暗桩。这个顺序,好像在情理上不怎么讲得通。”
“这个……”
“左乐,进奏曹办案,从来不靠猜想和臆测。进奏曹注重的,是事实和真相。”
左乐和贾逸在中厅里等了一刻钟,秋月明仍旧没有出来的迹象。左乐看了眼贾逸,发现他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在昏暗的烛光里纹丝不动。左乐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庭院,全身披挂的虎贲卫环立四周,警觉地环视四周。
三更天了,可以理解,女人睡下之后再起床,总要梳洗打扮一番。更何况这位秋月明还是曹植的侍妾,在梳洗妆容上肯定更为讲究。左乐挪动坐得有些发麻的腿,端起长案上的茶碗抿了一口。已经完全凉了,品不出那种上好的东吴香片的味道。他百无聊赖地抬起头,再次向上看去,黑色的庭柱上挂了副楹联:谁谓秋月明,蔽之不必一尺翳;谁谓江水清,淆之不必一斗泥。
这个女人好奇怪,自己叫秋月明,自家的楹联上却又有自己的名字。寻常人家都要避讳这种事,出自诗词大家曹植府里的女人,却不晓得这个规矩吗?
“她本是个舞姬,曹植买下她之后,嫌先前的名字太过庸俗,就从这副楹联里取了三个字,改成秋月明。”贾逸淡淡道,“看样子,这位秋姑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走到哪里都带着这副楹联。”
“原来是这样。”左乐干咳一声,“不过既然曹植不在意秋月明姑娘的舞姬身份,纳她做了侍妾,还为她改了名字,想必对她极为宠爱……”
“极为宠爱的话,为什么又让她远离许都来石阳呢?”
“看起来,您似乎知道其中的秘密?”
“有传闻说,这秋月明是得罪了甄洛,被赶出许都,回了老家石阳。”
“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