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比较严,很难掌握他们家中的人数增减。就算他们真的有八十人死亡,均摊到每家,也至多一两个人。而在这些人家中,少一两个人根本不怎么明显。”
“听你的意思,这样查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义。”蒋济叹了口气,没有真凭实据,仅凭猜测就对这么多的汉室旧臣和荆州系大臣下手的话,肯定会引起强烈的反弹。而且世子曹丕现在是求稳,精力完全放在处理政务、防范曹植上面去了,不会同意进奏曹有这么大的动作。
一名虎贲卫打断了对话,快步走到两人身边,压低声音道:“蒋曹掾,发现了这个东西。”
蒋济狐疑地接过虎贲卫手上的东西,认真端详。那是个铜质的圆形小玩意儿,只有手掌一半大小。上面的尘迹已被虎贲卫拭去,刻着的图案若隐若现。是……蝉?蒋济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他快步走到一个水盆旁边,将圆盘清洗干净。是个做工精细的令牌,在一根落尽树叶的枯枝上面,一只蝉静静地停在那里。
“寒蝉。”蒋济将令牌递给贾逸。
蒋济向那名虎贲卫问道:“这块令牌是在哪里发现的?”
“一个废弃的火炉中,里面还有些衣物灰烬和被烧坏的兵器箭矢。”虎贲卫回答道。
“你先退下吧。此事不得外传。”蒋济正色道。
“果然是寒蝉。”贾逸叹了口气。虽然早已怀疑进奏曹被伏击是寒蝉策划的,但还是有被反复挫败的无力感。
“我们在他手上输了两次。”蒋济端详着手上的令牌,“寒蝉……这个人当真不简单。”
贾逸道:“令君,会不会是故意留给咱们的?”
“你是说有人嫁祸给寒蝉?”蒋济摇头,“可能性不大。若是故意给咱们看的,不应该丢在火炉中,那样太容易被烧毁或者被我们错失。况且,我想不出来,如今的许都城内,除了寒蝉,还有谁敢策划这种伏击。”
“那就是销毁的时候,处理得不太干净?只是为什么寒蝉令牌会出现在私铸场,寒蝉来过这里?”贾逸皱眉。
“不尽然,在耿纪谋反的案子中,我们查到它是寒蝉的信物,而带着它的人却未必就是寒蝉。有些时候,寒蝉会将令牌交给其他人,用来证明传递的消息确实是他的意图。”蒋济再次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