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寰，四、五年前弄瞎了队长的眼睛还不够，她还要对队长下死手！”智吴根本忍不住，温文尔雅的她已经咽不下去这口气了：“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你们维护的？”
凌月一直在想，然后说道：“这个人，真的是我杀的吗？”
“难道‘记忆’都能够造假？！你们难道看不出来这是一个人的‘记忆’所凝聚的？”
如月长存的所有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是这是真的，一个人的记忆是不可能造假的。
“如果真的是我做的……”凌月的双手微微颤抖，紧紧握拳。
她猛然向前一挥，权能绽放，碎瓦小队的几人想反击的时候却发现凌月只是拿出了一柄宝剑然后反握在手中，剑柄朝前对着他们。
“如果真的是我做的，那么，那么我这条命就给你们了。”凌月冷冷地说道，语气带有丝丝颤抖，很明显，她也在害怕。
“你以为我不敢？”
“不！等一下！等一等！”众人慌了，权能覆盖了碎瓦小队，但是不敢扑下。
“别过来！”凌月对着乔缨等人大喝一声：“杀人偿命……杀人偿命……你们要就拿去！”
她的语气都哆嗦了，但是手中的剑柄依旧对准着几人，似乎真的不打算反抗。
“你们不能这样，她现在的思维只是一个小孩子，你们……你们这是……”乔缨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凌月似乎真的是自愿的啊。
碎瓦小队的几人看着凌月的样子，居然不忍心下手了。
“凌月……”浮舟猛然一咬牙，拔出她的剑对准了她的眉心，似乎下一秒就要刺下。
不管修为如何，被这一击刺破眉心都必死无疑。
但是凌月依旧没动。
“你们要是敢刺下去，我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月也睁开了眼睛，她浑身都在发抖，她本来以为自己肯定可以像那些武侠一样从容赴死的，但是事实上没这么简单。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吓虚脱了。
“你们，你们……”
张千城拍了拍浮舟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下不了手吗？”
“下不了手……”浮舟猛然一挥宝剑，凌月的头上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