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声音。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难以攀登，但是总会有人登上，看见山背后的风光。”林叶说道，“我答应过林胜不伤害你们，所以，你们可以自己选择离开或者是留下。”
“离开山外山，我会将你们直接送往联盟，若选择留下，那伤亡便与我无关了。”
梦境开始破碎了，隐约有光晕透过。
二人不知所措。
她们应该留下，但是她们不想留下，她们想回去看一看。
光晕逐渐将黑暗掩盖，令这片黑暗的虚无破碎。
那是曙光。
……
……
……
蝴蝶扇动翅膀，亿万万光年外的世界可能因此毁灭。
一刹那的时间，可能会成为永恒……
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睁开了双眼，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轻轻地点了点头，有些缓慢地拿起了武器。
蝴蝶扇动翅膀，狂风卷起，无数落叶飘零，血色的树叶在那暗紫色的光芒下无比恐怖。
尘陈与石邱总看着对方，目光有些黯淡，谁也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
突然，流鸢将方天画戟扔到地上，艰难地说道：“对不起各位，我想走了。”
林叶挥手叫停了蝴蝶，看向流鸢，她知道，流鸢已经失去了一切战意。
“走吧。”林叶挥手，一道空间裂隙在流鸢面前被打开。
流鸢叹了口气，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多少犹豫，离开了。
伴随着流鸢的离去，除了吴月与浮舟以外的所有人似乎都完完全全失去了战意，但是又不愿离去。
林叶看了看几人，缓缓说道：“我答应过林胜了，你们可以离去，但是，那也就意味着你们失去了得知这宇宙终极秘密的机会，选择权在你们。”
无人应答······
唯有沉默······
沉默······
······
······
直到林舞月朝着那裂隙走去，众人原本那一丝丝动摇被迅速扩大。
林识也快步跟上林舞月，一起进入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