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办法?”凌月想,这几天她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无一例外都被否定了。
“仪器可以摘除了,身体还好吧?”一道声音响起。
“嗯,差不多了,我觉得可以了。”
那个看起来大概十四岁的护士很熟练地摘除了她身上的仪器,这让凌月很奇怪,这里有这么小的犯人?还是说这人是棋局学院的?
那个护士处理了仪器,然后问了一句:“你这个年纪好像……你为什么会进来?”
“我有必要和你说吗?”凌月警惕地说。
“没关系,这里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这并不重要。”
“怎么说?你———”凌月感觉到了什么,与此同时,她也确认了她是一个犯人。
“好了,医生吩咐,你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出院。”她打断了她。
“一个星期,呵呵,足够了。”她心里想。
那天后,她每天都会见几次那个护士,她看起来有一个埋藏很深的秘密,带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惆怅。根据乔缨今天拿来的名单知道,她叫纸鸢。
这几天的交往令她差不多了解了她。
于是今天———
叮铃铃,护士铃响起,现在已经是半夜了。
“怎么了?”纸鸢带着困意说。
“没事,我想问一下,你想离开这里吗?”凌月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意思?”她并没有多想。
“字面意思,越狱。”
“不想。”她呆了一下,然后非常干脆地说道,没有一丝犹豫。
“真的?”这下凌月有点惊讶了。
“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不怕,因为,我觉得,你想离开这里。”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纸鸢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晕,根本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因为这里是冬季塔,联盟最大、犯人最邪恶的监狱,没有人不想离开。”
“你错了,我真的会告发你。”说完,她转身就走。
“你是一个,嗯,奴隶,还是塔主的,没错吧?”凌月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怎么。”她异常惊讶的回过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