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郎顶了自家堂兄的身份从此再也不能叫他一声娘。
林母想到家中的孩子们,欣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确实心酸。
女儿为了儿子顶了名额从军,儿子担忧女儿不远万里北上。
她家的儿郎都是好的。
只是他们姐弟二人实在是太过相似,虽然户籍上该办的都已经办妥了,但是若是有心人去查证肯定是可以查出来一些马脚的。
如今致远也来到了太原,那他们日后便要更加紧张些,说不定某一天的一个称呼就可能坑害了自家一对儿女。
长宁如今跟着贵人,是万万不能有所破绽的。
今天揍一顿致远,一是生气这孩子不和家里沟通便独自前往北疆,性子冲动,而且路上差点遭遇不测。
若不是今日女儿到的及时这小命便栽到这里了。
致远如今是两家的希望都希望他读书科举能出头,将来与他阿姐两个人相互照应着。
如此不把自己的性命当成一回事,便是辜负了当初女儿的一番好心。
儿子这条命是女儿身上无数道伤疤换来的。
每每一想到女儿身上的伤口,都觉得无比亏欠女儿。
林母闭了闭眼叹息:“如今家中都无事, 你歇上几天,便同你的同窗回去吧,你爹娘想来是想你的,别让他们操心。”
常致远心中有些委屈,但是也明白,母亲是担心他待在这儿时间越长,对阿姐的身份越不利,所以只好讷讷的点头。
后退几步后,板板正正的给林母磕了两个头:“侄儿知晓了。”
听到小儿子唤自己侄子,林母的心跟针扎一样。
但是她已经亏欠了女儿许多,如今两个孩子都能活的好好的就很好了,女儿不能再冒一点风险了,林母撇过头忍着心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