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离开。”
林长斯被亲娘看透了想法不由得红了脸,他的性格确实有些要强,也确实觉得拖累家中了,没想到娘都知道,取过红糖捏在手中讷讷道:“知道了,娘。”
二人出了门给两个护卫泡了杯红糖茶水,又放着红枣招呼道:“两位大人,一路奔波辛苦,吃些枣子垫吧垫吧。”
护卫拱手恭敬:“担不得一声大人,夫人唤我们小钱小孙便好。”
林长斯看着护卫试探的开口:“能否明日再启程,家中的物什田地需要处理一下,还有族人也要告知。”
小钱喝口红糖茶水点点头:“不耽误什么的,这两天收拾好咱们启程便是。”
下午林长斯便告知了村中之人,不到晚上消息就传遍了村庄,不少人家晚间都过来送行,族长家中是个周全的,念及他们路上怕是没什么好干粮,下午便着手让家人做了些饼子腌菜给人送了过去。
如今村中谁不知晓林家村出了个能耐的小将军,年纪轻轻就在边关闯出了一片天地,紧赶慢赶的都在晚间送别,客套话好话说了一箩筐,话里话外都是发达了可不能忘了村里人。
消息传得快,林长孝也知道了林长平得了贵人的眼要接家人过去。
想到前些日子大哥来信说福宝被拐子拐跑失踪之事,又看看自己被林长平打断的腿恨得咬牙切齿。
凭什么,凭什么林长平一个病秧子如何带人能过得那么好?
凭什么他家家破人亡。
父亲去世,他成了瘸子,福宝失踪,母亲最近哭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东西了。
他喜欢的女子年底也许了人家,每当看见林二郎一家带着两个小丫头田间地头的走他都恨得牙痒痒。
好在是大哥如今进了书院,还得了高官的青眼,仕途倒也没那么艰难了,直到大哥来信,家中方才有了点希望。
若大哥下场能考了一个好功名,他家报仇便有了指望。
林长孝捶捶自己的腿,眼中闪过阴狠。
边疆不少地方都牵扯到了逆党,怎么就没弄死林长平呢?
他一个病秧子,凭什么升的那么快,凭什么!!!
懊恼和嫉恨瞬间充满了脑海,林长孝一拳砸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