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扶着人将人放在自己位置之上。
其他人也急急忙忙的找水找吃食,李莱上课桌上顺手倒了夫子的茶水,递了过去。
“来来来,喝口水,缓缓,缓缓。”
何生接过水给常致远灌上,夫子都进了门一群人还没散开。
谢夫子瞪着眼,抄着戒尺拍拍桌案:“干嘛么都围在一处,上课了!”
一群人回头向着夫子拱手:“见过夫子。”
李莱行过礼面带愧色:“夫子,致远有些不适,先带致远去医馆吧。”
夫子面色一紧近前:“怎么回事?”
李莱有些忐忑:“回夫子,早上我与同窗闲聊,说到大兴卫全员战死之事,致远家中亲长正在大兴,骤闻噩耗这才,才……”
夫子顺手给常致远把了脉,把完脉松了口气:“都回自己座位上。”
气急攻心,痰迷心窍这才昏了过去,夫子指着何生:“去,背他去我院中。”
何生背上昏迷的常致远便跟着夫子起身,夫子走至门口回头:“自行夫子昨日科目,回来抽查。”
说完便和何生回了自己院里,从一旁找出针灸后一针扎在常致远的水沟穴,片刻常致远便惊醒。
深吸一口气后开始咳嗽,直到咳出一口痰后才清醒,何生拍拍常致远的背:“怎么样了致远?”
常致远眼神突然清明,看见夫子后双眼突的红了起来,一撩袍子便下了床跪下:
“夫子,我阿兄战死大兴,曝尸荒野,学生要去大兴为我阿兄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