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一队骑兵正赶着几千头肥羊缓缓前行。
一群人身着皮质护具腰佩制式长刀各各昂首挺胸的骑在健壮的骏马上,林长宁的心情非常好,骑兵们也是,羊群似一片移动的白云,密密麻麻的挤着先前走着,咩咩声此起彼伏,吵闹的很,但是碍不住林长宁心情好,咩咩叫都像小羊在唱曲,偶尔有几只掉队的,脱队的小羊还没撒欢跑几步便被骑兵们赶上去挥着鞭子赶回了羊群。
林长宁嘴里哼着精忠报国,张百户也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么多年可算是逮着草原上这群邻居薅下了一大把羊毛。
平日里哪有他们抢东西的份啊,都是这群犊子年年下来抢粮食杀人放火,可算是轮到他们挨回刀子了,长宁甚至斩杀了一位首领,大功啊这可是,赤裸裸的大功。
张百户美滋滋的想着,这次回去应该又能回到千户了,正好还有个位置,这么多羊可都是他们抢的,怎么着也得升升官了,今年过年怕是还能抢上不少的肉。
与他们不同的则是哈答儿那队,这次突袭大兴,粮食没抢到不说还被揍了满头包,自家首领都差点栽在大兴,一方的日子好过就有一方的日子不好过。
清晨的太阳再次升起,将草原染成了一片金黄,在大兴挨了打折了兵只剩一千出头的骑兵丧气的走在回部落的路上,连夜奔跑让不少人已经撑不住了,无法,哈答儿还在昏迷,骑兵头头便直接下令扎营先行休整。
营帐被铺开,一千多人的队伍原地扎了营,哈答儿很快就被抬进营帐医治起来。
躺在营帐内的哈答儿面色苍白,胸口处已经简单包扎过了,但是血迹依旧顺着纱布渗了出来,随行的军医交代:“伤口有些大,尽量别颠簸防止伤口裂开,药已经上过了,还得回部落才能好好医治。”
骑兵卸下盔甲守在哈答儿旁边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营帐外,马匹正在吃着地面的枯草,马鞍上挂着水囊干粮,三三两两的士兵下了马坐在一处,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丧气,受伤的骑兵则是聚在一处营帐里自顾自的包扎看伤。
受伤轻一点则是帮忙搬动着物资,将武器马匹收拢好看管着。
不过半天时间哈答儿就醒了过来,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还被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