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戎第二日便将哈答儿吊在了城门外,城墙之下哈答儿被绳子吊着双手死死捆住提溜在城门上,双手因为长时间的绑缚勒的青紫,冬日寒风刮过,只是半天人就焉吧起来了。
城里的百姓极为厌恶这些经常下来打谷草的鞑子,双方都是累世的血仇,看到被吊在城墙下的哈答儿不论是老人还是孩童青年纷纷聚集在城门之下用石块砸向这位鞑子贵族。
只过了一个整夜,哈答儿的身上,尤其是脑袋被砸得头破血流,暗红色的血污凝固在哈答儿的头发上结成了一块一块的,第二日早晨哈答儿便生死不明了。
只有细细查看之下才能发现其实这人的胸口还有一丝起伏。
第三日,潜藏起来的重甲骑兵收拢好队伍后便想着劫人了,哈答儿是贵族,现在还活着,若是轻易放弃贵族生命,他们这群人擅自回去也是讨不了好的,尤其是作为亲卫的几个人,没人求情必死无疑。
入夜,城墙之上的齐戎坐在房中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看着兵法书,城墙下的陷阱已经是布置好了,鞑子们剩下的那点人只要敢上来,八成都要留在这里,至于哈答儿,也不可能活着回去。
三个千户坐在齐戎旁边,石千户已经慢慢打起了哈欠:“指挥,今晚他们会来吗?等的我都有些困了。”
马千户伸了个懒腰:“等吧,指挥什么时候出过错?”
齐戎翻了一页兵法书偷野没抬:“再等等,今天会来的。”
马千户喝了口茶水:“也不知道长平那小子得手没,今年大家饿不饿肚子就看那小子了。”
齐戎微微抬眼:“来了。”
话音刚落,桌子上的茶水便轻微的颤动起来,马千户喜滋滋和其他几个同僚站起身:“走走走,今夜又要有战功了哈哈哈。”
说完几个人便迅速出了门准备下去发起一场瓮中捉鳖。
齐戎摇摇头叹口气,波澜不惊的坐在位置上,只等这群骑兵入套再去城墙之上。
城墙之下不仅布置了陷阱,还有早早埋伏好的人手,骑兵若是铁了心的闯过来救人至少得损失一半的人。
不过片刻,下面便传来了喊杀声还有鞑子们的惨叫声,齐戎面上带上了一抹微笑心情甚是愉悦。
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