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近日凤阳传言,大兴卫新到粮草不足五千石,因朝廷粮食不丰凑不足赈灾粮便又调回两千,臣请降罪户部求陛下应允!”
户部尚书陈敬出列:“陛下!近几年收成不丰,户部也没余粮,去年河南等地旱灾已是捉肘见紧,今年凤阳又陆陆续续调出一部分,实在是难以为继!”
言官冷哼一声:“那也不该从已批下的粮草调用!边关何其重要,将士们誓死效力守卫一方安宁,在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还要捐出口粮捐助凤阳百姓,臣听闻,将士们所穿衣袍竟都是五六年前的旧衣,一个百户,身上打了七八个补丁,
臣倒要问问陈大人,平时送往边关的粮草衣物哪去了?五千的定量只给三千!还拖了三个月之久!陈大人倒是光鲜亮丽的很,私下宅子买了一座又一座!谁知将士们的粮草是不是被某些人中饱私囊了!”
陈敬红着脸指着言官:“王国经,你别血口喷人!”
言官下跪目光灼灼的看着金銮殿上端坐的君王神情激动:“陛下!今边关将士,寒无暖衣,饥无饱食,兵器陈旧,营帐破旧,若遇强敌来袭,浴血奋战之时,却无充足粮草,御寒衣物,如何守卫我大好之河山?陛下安居深宫,端坐高台享受万民供养怎么视将士之苦视若无睹?观将士之困顿而不顾?臣王国经,请求彻查户部尚书陈敬及麾下户部官员,还我边关将士一个公道!”
龙椅上的君王久久不语,半晌才道:“爱卿,户部确实拿不出来余粮,这般也是无奈之举。”
言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皇帝这么说那便是知晓这件事且默认的。
王国经叩首:“陛下!即便是拿不出,也不该从边关取粮!陛下若不体恤边关将士,恐军心离散,到时将士们不愿效死,国则危矣!此非危言耸听,乃是国家存亡之大事,请陛下明察,还边关将士一个公道!!”
户部尚书拱手:“陛下!粮草迟运非户部所愿,年年收上来的赋税越来越少,发放的赈灾粮越来越多,边关屯有田尚能支撑,但是灾民却无法支撑,是故只得先调用了粮草,王大人诛心之言,我等冤枉!”
“好了!别再吵了!陈敬,户部如今还有多少余粮?”
陈敬摇摇头:“陛下,已是全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