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世子爷手底下还真是,卧,额,人不可貌相啊。”
苏清言收了收笑容朝着林长宁拱了拱手:“抱歉,在下苏清言,忠勇侯府嫡子,刚刚并无冒犯之意。”
冒不冒犯你心里清楚,林长宁翻了个白眼朝着眉开眼笑的齐戎拱手行礼:“指挥,家中事已了,有要事需要禀告。”
齐戎带着笑意问道:“不急,回来就好,六郎家中可安顿好了?”
林长宁点头:“都已妥当。”
苏清言被晾着倒也不生气,重新换上笑脸朝着齐戎道别:“齐世子,近日多有打扰,粮食物资已经交接完毕,我们今日便离开了。”
“请自便。”
齐戎说完便掀开帘子进了营帐,林长宁又对那个皮笑肉不笑的苏清言翻了个白眼跟着便进了营帐。
顾嘉冷哼:“区区百户如此倨傲,简直该死,齐兄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李敬州耸肩:“没瞧见么,手上功夫了得,有才之人大多倨傲,正常的,更何况苏兄那话确实有些看不起人。”
苏清言叹气:“好了,今日就要走了,不要多生事端,刚刚是我失言。”
齐鸣站在一旁,也翻了个白眼,那刚刚是失言么?不过是看小六子俊秀,往指挥身上泼脏水。
待人走远齐鸣往地上吐了口痰:“呵忒!什么东西,眼脏心也脏的东西。”
林长宁跟着进去,齐戎坐在主位,敲敲桌子道:“坐吧,他们说的话别往心里去,京城的陨贵家中子弟,过来镀金的。”
林长宁点点头坐下:“我不在意,指挥,线索断了,我二叔贿赂的差役在提审前一天暴毙了,只认了收受贿赂,咬死不认勾结外人。”
“可曾验尸?县令如何说的?”
林长宁抿了抿嘴:“验了,仵作说是卒中,不曾中毒也没有其他异常,看起来确实是因病暴毙的,我问了县令而且打听了这位县令的生平,这件事跟他应该没有关系,
我二叔已经被杖毙了,想必背后的人也会放松警惕,现在怀疑的对象有两个,一个是县中的游商,另一个则是卖马匹奴隶的人伢子,只是尚无证据可证明二人与鞑子有关系,后续方县令会留意的,若有线索会派人来通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