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宁的表情无异样后才松了口气,怪他,上次陪一群叔叔喝酒说露了嘴,被一群汉子们套了话,好在最后憋住了,要不然今日怕是老郑不会拉着他一起出来,想必是想让林长平支个招这才要拉上他说和。
毕竟他也算和长平相熟,更是在长平手下,拉上他问起来就方便了。
林长宁心中好笑,原来是为了这个,不过这事还真的不好说出口。
于是林长宁故作为难的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这”
郑百户见缝插针:“贤弟可是有不方便讲的?”
林长宁点点头面色更加为难:“不是不愿告诉两位兄长,实则是事情有风险,越少人知道越好。”
周总旗猛地干了一杯酒:“贤弟,这里没有外人,我拿头上的脑袋起誓,今日之事绝不外传,还请告知。”
郑百户也应承:“若出事我们自行担待,绝不连累贤弟!”
林长宁喝了口黄酒,眉头微微皱起:“也不是什么砍头的事,不过确实有些擦着军纪的线了,二位哥哥应当知晓我守的墩台下布置有陷阱吧,平日里偶尔会有狐狸野狼兔子之类的畜牲掉进去,一开始只是杀了吃肉后来发现许多皮子都是好的,便寻了来往商人卖了出去,不过并未硝制也卖不了几个钱。”
郑百户放下酒碗有些疑惑:“只是如此?”
林长宁点头:“自然如此。”
闻言周总旗也琢磨起来:“只是一些皮子,那般挣钱么?”
林长宁掰着指头细细的算了起来:
“一张上好的狼皮约莫五钱银子,成色好一些的狐狸皮贵一些,约莫一两,兔子皮一钱左右,
狼和狐狸难得,兔子却容易,在墩台四周守着用弓箭打,每天总能打到个只,拿下来的兔子肉分一部分做陷阱,一个月也能抓到个几只狐狸和野狼,
算下来一个月总有个十两银子的进账,我自留三两银子,一两买足一个月的鸡蛋腌制好,每日每人分一个,其余的银两便按猎物多少分下去,每个人或多或少都能分到百余文钱,自是好过活一些。”
周总旗正掰着指头算数,郑百户却是已经算明白了,拍拍林长宁的肩膀感慨:“长平不愧是读书人啊,脑袋果然胜过我们这些莽汉许多,来哥哥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