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纷纷,冲击的骑兵攻势瞬间一滞,不过千余的骑兵,打下大兴肯定是不成的没拉回城中的粮食作物和牲畜才是他们的目标。
林长宁紧紧握住腰刀,仔细盯着越发近的鞑子,号角声再次响起,紧闭的城门再次打开,一队大宣骑兵策马而出,为首的正是齐指挥,银甲长刀带着手下骑兵如一根利剑刺入鞑子的骑兵内,冲击使鞑子们前进的步伐一乱,带头的齐戎更是如一尊杀神,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还未等鞑子们反应过来,又是一路骑兵从一旁冲杀而出,瞬间堵住鞑子们的退路,两只大宣骑兵默契的将这群鞑子队伍切割开来。
刀光剑影之间林长宁同边军一起组成战阵也向前拼杀着,平时训练的项目就像条件反射般的用了出来,她本能的和其他人一起立于阵中横刀劈砍。
“杀!”
“杀”
“杀”
用了将近十几年刀的林长宁第一次感受到刀刃入体的声音,近在咫尺的狰狞面孔透着义无反顾地狠绝。
十几年的刀术练习让她凭借本能架住了劈砍下来的弯刀,顺手便是一刀刺入来人的心口,顺手的好似她练的刀术好像生来就是用于战场的。
是了,她都差点忘了,父亲说过,戚家刀法原本就是在战争中脱胎而出的刀术。
它生来就是用来保家卫国的。
骑着战马的鞑子眼神瞬间黯淡跌落下来。
一旁的边军大笑几声:“你小子,可以啊!”
话未说完,又是一刀狠狠斩了下来,刀锋划开血肉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林长宁耳中,刚刚还说笑的边军瞬间便倒了下去。
咚的一声闷响,林长宁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一起调笑的青年倒在地上,他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鲜血一股一股从伤口处涌出,染红了黄色的草地,也染红了林长宁的眼睛。
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林长宁只觉得一股悲凉的愤怒涌上心头,抄起腰刀狠狠刺入一个北元骑兵的腰腹,那人还来来不及还手,锋利的刀锋便划过他的脖颈,鲜血涌出,还没反应过来的骑兵便从战马上跌落下来。
林长宁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她在行动,直觉般的翻身上马,一柄腰刀挥舞的几乎只剩下了残影,战阵周围的骑兵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