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咱们的粮食最多撑两个月对吧,指挥,朝廷是不知咱们私下劫了粮草的,这便有了信息差,大兴身居边疆要领料想朝廷也不会真的不管我们,所以便要利用时间差,想办法在一个月内让朝廷放粮。”
齐戎点点头:“你有什么办法?”
林长宁点点头:“其一便是将大兴的困顿传至境内,直言大兴无粮草,将士吃不饱还要饿着肚子与鞑子作战,生活条件无比艰苦,但是即便是如此大家还是在坚守,虽然吃不饱,粮草又被劫掠但是毫无怨言护卫着边疆的子民,
但是粮草马上就要告罄,若无粮食咱们一群将士就要生生饿死在边关,将此则消息传至各州各军,若一个月运不来粮草,那便是户部,兵部等失职,要将此消息传遍大宣,从舆论上盖住朝廷所言之困顿,
其他卫所想必粮草也不丰裕,若朝廷还要推脱,大兴就是例子,晟王造反的情况下,其他藩王定然心有疑虑,这样边疆便不稳,为了边疆稳固,朝廷定然想方设法帮咱们解决问题,以免失了人心。”
看着齐戎略带思索的样子,又瞅瞅几位同僚,林长宁继续道来:“当然也不可将希望全部放在朝廷身上,毕竟粮草掺土砂都能做得出来,想必是户部有位极大的蛀虫,这次他敢昧下粮草,下次便还敢,所以需要寻御史台想方设法把姓陈那位拉下马。”
马千户接口:“咱们在朝中无甚根基,想拉陈敬下马,怕是难如登天。”
林长宁摇摇头:“这边是我要说的第三件事,咱们的粮草不丰,年年拖欠必是姓陈的贪污,第三件事便是泼脏水,用舆情迫使朝廷彻查陈敬,陈敬本身就不甚干净,只要查,必然能查到东西,只要姓陈的下马,下一个上去的万万不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糊弄粮草。”
齐戎抿着嘴疑问:“这脏水该怎么泼?”
林长宁笑笑:“编成诗歌,说书的,就往茶肆食肆这种人多的地方说道,不必指名道姓,隐含映射便可\"
齐戎越听眼睛越亮:“此法可行,但是粮草之事,也不能只指望朝廷,尤其是现在,晟王一反,乱局初现。”
林长宁怂怂的看了一眼指挥,上前到沙盘处:“这就是我说的第四件事,不可坐以待毙。”
说着便指向沙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