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指不定祸害谁家呢!”
族长摇摇头:“不可,六郎初次回乡便将人迁走,若以后官至高位,免不了有心人指摘六郎得势欺人。”
一个叔公是个急性子:“那你说该如何?”
族长摸着胡子慢吞吞道:“如今三郎落水,四郎断腿,家中怕是无能用之人,咱们终归是一个宗族,今天起,每家每户轮番去照顾三郎家中,帮忙做些饭食,耕种田地,
每家一周,二郎腿伤未愈,家中便免了,只一点,三郎体弱,四郎断腿,七娘福宝年岁太小,家中都不便出门,他们一家若要出村,大家且都拦着些,
我家有牛车,若三郎家要什么东西要去县中,便与我来说,我让儿子跑一趟,今日便从我家开始,都记好了,万不可累的三郎及其家人出村去!”
村里人都不傻,听着这话便知族长什么意思了,这是要软禁了三郎和家中之人。
族长说完便指挥着儿子们抬起昏过去的林长孝跟着族人们一起去往林长青家中。
到了地方将人抬回屋中,族长看了一眼房中没人,便进到了里屋,说来也是惨。
天道有轮回,二牛几个月前逼得大牛一家没了出路,这才几个月,病弱的六郎竟然闯出了一片天,倒是二牛一家,二牛被刑杖打死,三郎声名尽毁,四郎又断了腿,常氏和七娘也在病床上躺着,人的命运啊,反复无常的。
谁能想到的,都以为在边关必死的六郎竟有这般出息,三郎读书虽不错,终究是心性上差了一些。
时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