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没在黑暗里面的人,总是想试图抓住那最后一抹光亮。
林长宁看着少女垂泪,眼中的绝望压抑透着几米的距离都淹了过来,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事了。
这小丫头之前被那阉人辱了,时常想不开,这些日子将将才好些,她刚刚说那话,怕不是要伤到人的心了。
林长宁抿了抿唇,想着不论怎么样,先把人哄住了再说,看这位小姑娘的状态,怕是回去又要寻死。
这么想着,林长宁看向刘氏:“婶子,我可否单独和三娘说说话?”
刘氏眼中也有些惊疑不定,女儿是个什么脾性她是最知晓的,若这事儿没个说法,怕是要了却残念了。
刘氏看向林长宁的目光突然就带上了一丝恳切:“唉,唉,长平啊,你们二人好好说啊,好好说。”
林长宁点点头:“我知晓的婶子。”
待刘氏走了后,马燕燕哽咽着再次抬起头:“我只问你一句。”
“你是不是因为我失了清白才不愿娶我?”
林长宁走上前使了力气将人从地上扶起来,摇摇头,目光平和而又温柔:“三娘,这跟你的清白有何关系?”
马燕燕抵不住林长宁的力气被扶了起来,语气依旧哽咽:“你知晓的,我,我被。”
林长宁叹口气掏出怀中擦汗水的布巾子轻轻给少女擦去泪水:“三娘,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莫要轻贱自己。”
马燕燕突的扑进林长宁怀里,死死攥着他的衣袍:“那你为何不愿意娶我?为何?爹爹和阿兄说,只要你愿意娶我,会给你补足厚厚的银钱……”
林长宁叹口气拍了拍马燕燕的背安抚:“三娘,官位和银钱是换不来好姻缘的,拿银钱和官位做筹码本就是下下之选,
若我是个贪心的,得了银钱和官位后弃你于不顾该当如何?
挑选夫婿自是要寻找有担当的品性好的。”
马燕燕抬起头,眉目含了一股决绝:“可你就是有担当品性好的人,阿爹阿娘的目光不会错,见了你以后,我原是非常欢喜的,可你,可你不愿要我!!!”
林长宁简直一脑门官司,无奈叹口气后道:“家中母亲已经与我定下亲事,只待功成名就后便回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