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
“成不成,练练就知道。”
老刘头乐的看人吃瘪:“万金,要不你陪他练练?今天的登记我帮你写。”
万金是记录马匹信息,饲料消耗以及马匹健康状况的人。
他家世代军户,到他这代,就剩这一根独苗苗了,家里生怕这跟独苗苗也葬送在北疆,便托了关系给人塞到了御马监养马。
这小子也是个刺头,长得壮实,家里也多多少少教了些把式,加上父亲和叔伯都曾为百户,军中旧识颇多,便惯的有些傲气。
正好借这新来的小子搓搓他的锐气。
“刘头,那就拜托您老了,我陪这小子练练!”
老刘头接过本子和笔笑的贼兮兮的站一旁准备记录。
话还没落音,林长宁已然动了,他大步向前,猛地一个箭步冲至万金身前。
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直朝万金面门砸去。
这一拳,饱含着他积攒多日的怒火,劲道十足。
万金见状,忙侧身躲避,堪堪避开这一击。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林长宁又是一脚横扫,踢在万金腿上。
万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卧槽,这新来的小子哪来的牛力气。
万金心里一咯噔,再也不敢轻视人了。
“成不成?嗯?老子干活成也不成???”
林长宁冷笑着,再次发动攻击。
她双手如铁钳一般,抓住万金的胳膊,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好似骨头错位的声。
万金古铜色的脸上黑红一片:“疼,嗷嗷嗷……”
然后接着就是飞起一脚,踢在万金肚子上,将万金踹出数步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紧接着,林长宁又冲过去,骑在万金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在万金的脑袋、胸口。
万金只能双手抱头,蜷缩着身子,苦苦抵挡,毫无还手之力。
老刘头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万金挨揍,这小子傲气的很,正好搓搓锐气。
上次司马监的大太监过来,这小子出言不逊,要不是他和其他几个百户从中周旋,这小子免不了被人记恨。
“卧槽,打人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