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极了,她瞅了瞅灶房柴火堆那边,似乎想说什么。
可看着林长宁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林长宁看着福宝那副样子,心里冷笑一声。
原来原文女主挖到的银钱是从他们家挖的,怪不得常母会把几十亩上好的田地卖了。
想来大的拦着人不让买,小的又窃了林父藏起来的银钱,这一家人可真是蛇鼠一窝!
林长宁想起原文中,这一家人平步青云,如今看来,哪里是什么好运,分明是吸了原主一家子的血才改头换面。
她越想越气,心中对福宝一家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福宝站在门口,踟蹰犹豫着,她的眼睛时不时地往院子里瞟,似乎还惦记着那个木盒。
林长宁看到她这副样子,再次抄起一旁的扫把,朝着福宝挥舞了一下:“滚不滚!你真当我不知那日你说了什么?”
福宝的眼睛突然睁得溜溜圆,脸上满是不安。
她想起那日自己说的话,心中一阵心虚,又害怕林长宁真的会用扫把打她。
她不敢再停留,匆匆忙忙地转身跑了回去,脚步慌乱,连鞋子都差点跑掉了。
林长宁看着福宝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却没有丝毫消退。
回到院子里,看着那个被挖出一半的木盒,心中五味杂陈。
想来就是林福宝挖走了林父藏下的银钱,这才迫使的常母卖地,林二牛家也因此供得起林三郎去省城科考又供着上了更好的书院。
林四郎则借着这笔钱做起来了生意,赶上后来天下大乱,楚王造反,发了财这才让林二牛一家起来。
有了钱,又有了权,林福宝这才有了机会嫁进了侯府做主母。
一家子的顺风顺水原是踩着林长宁一家的骨血才上去的。
林长宁心中五味杂陈。
她蹲下身子,轻轻地将木盒挖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白花花的银钱。
这些银钱,是原主父亲辛苦积攒下来的,原本是害怕常母和幼子守不住,打算先藏着,等回来用,没想到,人没回来,钱也让林福宝窃走了。
“娘,刚刚福宝挖的地方有一盒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