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电话被挂断。
崔文舟烦躁的踹了一下床,坐在另一边的陆宴安吓了一跳,他连忙站了起来,粉白的脸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晕,他似乎是在发烧。
崔文舟见状强行将心里的火气压了下去,打电话吩咐人送退烧药上来。
陆宴安眨了眨眼睛,得寸进尺的说:“囚禁也是犯法的”
“囚禁?谁?你现在随时可以走,再说了,你生病了,身为男朋友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崔文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陆宴安低头避开他的目光,他慢吞吞的走到了卧室门边,崔文舟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后背上让他心中发紧,就在他的手,眼看着就要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巨大的摔东西的声音。
他的呼吸乱了一瞬,回过头就看见男人面无表情的脸:“走啊,你怎么不走了?”
陆宴安被吓得不敢再动,他紧紧地咬住嘴唇,有些惊恐的看着崔文舟。
然而很快,男人的神情就柔和下来,他缓缓走到陆宴安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别怕,安安,只要你没有骗我,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的。”
崔文舟小时候还没有回到崔家的时候,妈妈带着他再嫁,继父虽然没有缺他吃缺他喝,但对他也不亲近,也没有人愿意跟他玩,于是妈妈给他买了两只兔子。
那是他唯一的朋友。
直到妈妈生病过世,不过一周的时间,那两只兔子便被继父给杀了炖肉。
崔文舟直到现在还记得那天晚上吃饭时候的场景。
他一边吃,一边吐。
硬生生的将继父留给他的那碗肉给吃了干净。
从此以后,养兔子似乎成了他的某种执念,他喜欢那种单纯的、柔弱的东西依赖自己的感觉,而陆宴安,似乎成了他心中那两只兔子的替代品。
可是现在,崔文舟猛然发现,自己似乎上当了。
那种边吃边吐的恶心感,时隔这么多年,再次涌上他的心头。
他心里烦的厉害,又怕自己会不会冤枉了陆宴安,索性眼不见心不烦,长腿从陆宴安的身边跨过,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
陆宴泽也不理解温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