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陆家,可以说是人员最齐全的时候。
所有人都还没有离开家去做自己的事,陆父陆母正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
陆宴修则围着陆宴知不停地转,直到对方忍无可忍的让他坐下安静一会儿,他才不情不愿的在餐桌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往桌子上一趴,百无聊赖的望着楼梯口。
所有人都在等陆宴泽下楼吃饭。
这是陆母在昨天晚上突然告知的。
她强制性的要求所有人,以后每天必须都在家里吃饭。
她觉得这样的话,可以让小泽更快的融入这个家,当然,这个要求里,陆宴泽是个例外。
他可以随时选择不在家里吃。
这是他拥有的特权。
陆宴修是真的快饿死了,他有不吃晚饭的习惯,所以早上总是很早就吃饭了,可现在因为等陆宴泽,硬生生的让他饿了快一个小时,他将头埋在桌子上,叹了口气。
不敢说。
根本不敢说。
他甚至连小声嘟囔都不敢,因为在陆家,陆母的决定是不容置疑的,而陆宴泽还是个病人,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惹麻烦。
而且
他的心中对陆宴泽是愧疚的。
想道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了算了。
不就是饿一会儿吗?
他陆宴修又不会饿死!
带着这种壮士断腕的决心,陆宴修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想要回房间拿点乐高来打发时间,一抬头,就看见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陆宴泽。
陆宴修眼睛一亮,他三两步便走到了楼梯口,仰着头去看从楼上走下来的陆宴泽,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往常一直冷着脸的黑发少年,此时此刻笑的满面春光,眼睛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和兴奋。
陆宴修脚下动作一顿,他看着陆宴泽迟疑的说:“你是?”
陆宴泽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早,二哥!”
陆宴修:“!!!”
他谨慎的后退了两步,如临大敌:“你谁?”
陆宴泽心情好得很,不想搭理他,他乐呵呵的从陆宴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