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继续铤而走险,做走私悬赏的勾当。”
“那些人在乌海市最北端设立了自己的机构和组织,到最后,甚至发展成了实验室。”
“现在那里的老大,就是季澜。”
陆柠:“那,他岂不就算是一个……土匪头子?”
森妄洲轻笑出声:“你可别在他面前这么说,他没我这么好说话。”
陆柠夸张地点头:“嗯嗯森总您最人美心善啦!季澜见我两面,杀我一次,森总您见我第一面,杀我几十次,您确实比季澜好说话。”
森妄洲:“……”
“你怎么这么记仇。”他用指尖刮了刮陆柠的手背,“别生气了,气坏自己。”
“我最擅长记仇,所以森妄洲你小心点。”一想起初来这里,她想尽办法不读档的样子,就气鼓鼓的。
“那……我们以后没有仇了,好不好?”他笑笑,将陆柠的手拢在手心。
汽车七拐八拐,停在一个胡同口空地上。
“下车吧,暗区里情况复杂,路比较窄,我们走进去。”
陆柠点点头,将摘下来透气的口罩重新戴上。
街道上的味道实在算不得好闻。
厂房内的污染物作坊的腐臭气,路边身上千疮百孔、伤口已经快要溃烂生蛆的腐肉气,垃圾桶内杂乱的营养剂瓶子散发的营养剂甜腻的味道……
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哪怕隔着口罩都令人作呕。
森妄洲面无表情,对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
陆柠突然想到,每次森妄洲从暗区回家,身上的气息已经很淡很淡,几乎闻不出来,是不是得在外面散很久?
看到她眉眼弯弯的样子,他有些疑惑。
“你喜欢这儿?”
陆柠转头与他对视上,眼中的笑意更甚了:“没有没有。”
她满脑子都是森妄洲把自己的防护服扔掉,站在街区口吹风散味道,有时候还给自己喷香水的画面。
越想越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