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纹的工匠们:“他们杀了忽察儿,却留下阿勒坛顶罪,是想让察合台王爷做挡箭牌。” 他忽然冷笑,“但他们忘了,当年大汗能统一蒙古各部,靠的不是容忍分裂,而是让所有图腾都成为狼旗的一部分。”
是夜,兵器坊的熔炉再次点燃,萧虎亲自监督重铸被损毁的虎符。巴特尔默默递来新刻的狼首胚体,张师傅则在虎纹鳞片间镶嵌更坚硬的陨铁。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雪原,新铸的符节在苏鲁锭长矛旁闪烁,狼首的利齿间嵌着半片熊首残甲 —— 那是从阿勒坛腰牌上敲下的碎片。
萧虎摸着火铳上的新鲜刻痕,知道这场符节引发的叛乱较量远未结束。保守派的鲜血暂时染红了符节,却无法熄灭他们眼中对 “纯粹” 的执念。而他手中的虎符,注定要在质疑与背叛中前行,正如蒙古大军注定要在不同文明的碰撞中,踏出一条前所未有的征服之路。当帕丽萨的星象仪指向西方更辽阔的星空,他忽然明白:真正的危机,从不是来自外部的敌人,而是内部对变革的恐惧。而他能做的,唯有让虎符的纹章在战火中愈发璀璨,让所有怀疑的声音,最终都化为征途上的战鼓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