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炸裂,火焰夹杂着狼毒草的毒烟腾起,蒙古狼巡队趁机杀出,马刀在火光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敌将帖木儿的弯刀在爆炸气浪中脱手,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场景:胡汉联军的火药,既能轰塌城墙,又能在地道中潜伏,甚至在草原上化作隐形的火狼。当萧虎的狼首刀抵住他咽喉,他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不是单一的火药武器,而是一个将不同文明的智慧冶于一炉的战争机器。
战后的撒马尔罕城,萧虎命人在爆破的城墙缺口立起 “神火碑”,正面刻蒙文 “狼毒燃硝”,背面刻汉文 “虎火破城”,中间的狼虎纹火焰浮雕中,硝石、硫磺、木炭的颗粒清晰可见。波斯的学者们围在碑前,用阿拉伯文记录下这胡汉波斯合璧的火药配方。
暮色中的火药工坊,李青正在向巴特尔讲解 “地火阵” 的埋设技巧,巴特尔则教李青识别草原不同草木燃烧的烟色。萧虎抚摸着火铳上的火焰纹路,忽然明白,这场火药妙用的真正胜利,不在于炸开了多少城墙,而在于证明:当汉地的火药术、蒙古的草药学、波斯的提纯法共生共荣,便能在这世间,点燃任何坚冰都无法熄灭的文明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