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的‘诚意’。” 巴图鲁的银杖敲打着绘有海东青的密信,“只要虎贲卫内乱,铁木真汗自会重用我们旧贵族。”
话音未落,萧虎的火铳已顶住帐门。他身后,虎贲卫的汉兵与蒙古骑士肩并肩,狼头旗与虎纹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巴图鲁大人,” 萧虎展开密信,“女真文的‘青蚨散’印记,与您银杖上的青金石,倒是相得益彰。”
巴图鲁的银碗 “当啷” 落地:“你…… 你竟敢监视贵族!”
“不是监视,是胡汉的医道,容不得毒药。” 萧虎指向完颜康,“金国的乌头碱,混着蒙古的狼毒草,看似能破我军的解毒方,却忘了 ——” 他取出汉地的甘草汤与蒙古的酸马奶,“甘草解乌头,酸马奶化狼毒,胡汉的药材,本就是天生的解药。”
完颜康的脸色瞬间煞白,他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 “胡汉合毒”,竟被更纯正的 “胡汉合药” 破解。更令他震惊的是,当萧虎将两种解药喂给中毒的骑士,伤员竟在半个时辰内苏醒,眼中再无之前的迷茫。
“王子,” 萧虎忽然放缓语气,“你可知我母亲萧氏,曾用金国的人参,救过蒙古的牧民?” 他指向帐外的雪地,“胡汉的土地,本就该生长共生的药草,而非互相毒杀的荆棘。”
完颜康忽然想起,自己的母族曾与汉人通婚,袖口的龙纹刺绣下,藏着半枚汉地的平安扣。他的嵌玉短刀 “噗通” 落地,刀鞘的海东青纹,在蒙古的狼头旗阴影里,显得格外单薄。
“大汗到!” 帐外的通报声打断了僵局。铁木真的狼首刀带着风雪闯入,目光扫过满地的证据:“巴图鲁,你勾结外敌,该当何罪?” 他忽然望向完颜康,“至于你 ——” 可汗的声音稍缓,“金国的质子,本应是和平的桥梁,却成了分裂的匕首。”
萧虎忽然跪地,护腕触到冰冷的地砖:“大汗,质子之错,错在误解。” 他取出胡汉合制的金疮药,“若让完颜康王子随我学习胡汉医道,或许能明白,真正的强大,不在毒杀,而在共生。”
铁木真的目光落在药瓶上,狼首刀轻轻敲击案几:“也好。让他看看,虎贲卫的弟兄们,如何用汉地的甘草,蒙古的红景天,治好彼此的伤。” 他忽然指向帐外,“就像这哈拉和林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