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是握着胡汉的未来。
火器库的青铜门在虎符下应声而开,萧虎看见上百具 “海东青火铳” 整齐排列,引信处的狼油已凝结成块:“娘,您用低温让狼油堵塞引信,金人的火铳就成了烧火棍。”
萧氏的指尖划过枪托的海东青纹:“还记得娘在朔州城说的‘以狼制狼’吗?金人用咱们的狼油,却不知狼油遇冷则凝,遇磁则动。” 她忽然指向屋顶的磁石矿,“现在,只要你的火铳一响,这些废铁就会互相碰撞,变成咱们的兵器。”
地牢传来剧烈震动,那是速不台的狼虎炮队在轰击堡墙。萧氏忽然从药箱取出半幅狼头旗,正是萧虎父亲帖木儿的遗物:“虎儿,把它插在火器库顶,让金狗看看,胡汉的火,烧的是他们的狼子野心。”
萧虎忽然抱住母亲,护腕的苍狼之印与她的虎纹药箱共振,仿佛回到七年前那个雪夜,母亲在乱葬岗用身体为他挡住金兵。“娘,您为什么不早用虎符脱身?”
萧氏的手抚过他背上的虎纹刺青:“傻孩子,娘若早走,谁来给你画这地形图?谁来让金人的火器库变成咱们的弹药库?” 她忽然望向密道尽头,“记住,胡汉的共生,从来不是单打独斗,是像狼与虎一样,一个在前撕咬,一个在后布局。”
金兵的呼喝声渐近,萧虎的火铳已对准火器库的磁石矿。萧氏忽然将药箱的虎纹木雕转向北方,那里传来九旃白旗的号角:“虎儿,该让金人见识,什么叫母子同心,胡汉同辉了。”
火铳轰鸣的瞬间,磁石矿引发连锁反应,金兵的甲胄互相吸附,火铳在共振中炸膛。萧虎背着母亲冲上火器库顶,将狼头旗与虎纹旗并立,旗角的火焰纹在硝烟中舒展,如同母亲在冰崖坠落时的身影。
“虎儿,” 萧氏望着城下的胡汉联军,“看见赵元的忠孝军了吗?他们衣底的狼头刺青,都是娘这三年来偷偷画的。” 她忽然咳嗽着笑了,“金狗以为养了群狼,却不知狼群里,早藏着咱们的虎子。”
雪,在硝烟中融化,露出海东青堡地牢石壁的岩画 —— 契丹人与弘吉剌部共御外敌的场景。萧虎忽然明白,母亲的每一步隐忍,都是在践行岩画中的预言:胡汉的共生,从来需要有人在明处火拼,有人在暗处布局,而母子连心,正是这共生最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