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竟分成两簇,一簇化狼,一簇成虎,共同笼罩着铁木真的身躯。
“虎儿,” 铁木真忽然开口,声音如破冰的春水,“你比帖木儿更懂胡汉的路。” 他望向萧虎背上的刺青,“当年我与你父结拜,他说‘若我死了,让虎儿用汉地的针,缝补蒙古的伤口’,如今你做到了。”
话音未落,铁木真再次昏迷,心口的冰蚕糊却在此时融化,露出底下新生的虎狼交缠纹 —— 那是毒血被逼出时,胡汉的药力在皮肤上刻下的共生印记。萧虎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更大危机的开始 —— 金人追兵已至,而铁木真的毒,还需要三次针灸与四次萨满咒术才能根治。
毡帐外,巴图鲁的豹吼混着金人的号角传来。萧虎摸着火铳,虎纹枪管映着铁木真的狼首纹,忽然明白,这场毒发危机,从来不是简单的医道之争。当汉地的银针与蒙古的骨笛共鸣,当萨满的咒文与中医的五音合流,胡汉共生的医术,早已超越了救人的范畴,成为胡汉联军在绝境中坚守的信念。
“腾格里在上,” 他用蒙语低语,“请借我父亲的狼魂,母亲的虎智,让这针,这药,这火铳,都成为胡汉共生的印记。”
雪,不知何时停了。毡帐内的狼虎双火仍在跳动,映着萧虎年轻的脸庞。他知道,只要铁木真的心跳还在,只要胡汉的针药还在发挥效力,这场危机,终将成为胡汉联军迈向胜利的阶梯 —— 而他,作为胡汉共生的医者与战士,必将用手中的针与火铳,在这乱世中,刻下属于狼虎共主的传奇。